王大军北大科研团队教学,我对这个夏令营的

在即将到来的8月,ME学院将联合北京大学一线科学家团队,为8-14岁的孩子们开展四川王朗保护区的野生动物科考夏令营。

开营在即,作为策划此次研学营的核心成员,王大军博士因疫情原因不能回国而深表遗憾。但尽管身在美国,大军老师和我们依然非常有信心让每一个孩子度过一个愉悦有收获的夏令营。

今天分享的这篇文章,介绍了很多此次夏令营的北大老师和保护区的工作人员,大军老师也表达了对所有参与夏令营的伙伴们的美好祝福。期待与大家在王朗保护区见。

遗憾

原来计划4月底回国,邀请了两个威斯康星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在北大讲座,再去野外的项目上看看,商讨后面的合作研究计划。送走客人以后参加北大的野外实习课,之后是ME学院的夏令营。

一切计划听起来完美,之后国内的新冠肺炎疫情把一切都打乱了。先取消了四月底回国的计划,改为6月中回去,然后美国的疫情起来了,机票也成了一个困难,我按照常规的方式前后购买了5个航空公司的6张机票,都不能成行,至今还有三张机票的票款“存”在了航空公司里我的会员号下面,才明白可能成行的机票似乎都要绕地球一圈半,花上将近1万美元。

又有中国旅行者拿着登机牌被滞留某机场的事件不止一次的发生,我只能暂时放弃此刻回去的打算了。何况,鉴于各种不确定性,威斯康星大学也希望我推迟行程,似乎在这里他们可以罩着我这个来访的客人。

王大军

我十分遗憾这个结果,虽然北大的暑期野外实习取消了,但是不能参加ME学院的夏令营是我缓了几天才接受的。从去年夏天我们开始筹划,秋天ME学院小林等与我一起去王朗踏查和商讨,后来与我在北大的同事们准备课程,疫情在国内的退去和在北京小小的反覆,终于要真的实施了,我却不能参加,我的失望和遗憾无法言表。

我的遗憾还来自于对王朗的想念,这二十几年来,到王朗总是一种回家的感觉,不仅仅是熟悉的山水和森林,更是因为那里的人,虽然这些年过去了,他们有些从小伙子变成了中年人,有些以前的壮年已经面临退休,但是见了面还是熟悉的家人的感觉,让我想念。

我目前生活的地方很美,很舒服,还是忍不住抱怨过这里没有山。我的朋友提醒我这里有Devil’sLake呀!那是一个离家一小时车程的州立公园,曾经的印第安人聚集地,有个漂亮的湖,周围是覆盖林木的山,可以钓鱼、皮划艇、徒步和野营。可在我的眼里那里就是个漂亮的公园,是秦岭和横断山区给了我“山”的定义。我想念那些山。

也许这边疫情退下去,我就会驾车出去,或是向东钻进阿帕拉契亚山脉,或是向西奔向落基山。(有些人说美国目前是第二波疫情爆发,我不同意,因为第一波从来就没有过去呢。)

夏令营的保障之一:北大科研团队

遗憾归遗憾,还有我对能够参加夏令营的孩子们和老师们的羡慕甚至嫉妒,我对这个夏令营的质量却毫不怀疑。最近的几个星期里,我们多次远程会议商量和跟进活动的准备进度,让我越来越有信心,我的同事们与小林一起对课程的不断细化和调整,让我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夏令营。我的同事们的专业能力和责任心是成功的双重保障。

我们的夏令营活动是基于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设计的,并且有着厚实的科学信息积累。这些积累实际上开始于我们这些项目之前很久。

北大的吕植老师和王昊老师在目前的红外相机和森林大样地研究开始之前,就作出了很多努力为后面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中科院成都分院的李成博士和张远彬博士,他们都是我的合作伙伴和私人好友,在这里也有多年的两栖爬行动物研究和森林生态学研究,如果有幸可能在这里遇见他们,即使不能,他们的研究结果也会“不经意”地贡献于我们的活动。

更远的有四川林科院和中国科学院关于竹林和森林的研究项目。王朗是很多科研机构的研究基地,应该是全国保护区里最多的,即使不是唯一,也是之一。

即使你们已经有所了解,我还要再次不厌其烦地介绍一下我的同事们,这次夏令营的老师们。

樊凡,因为我回不来,在大家伙儿都认可的情况下被委任为总负责人,负责协调夏令营的野外活动,现在被她的老师们成为“樊老板”。这个称呼并非今天开始,之前的几年她负责大样地的建设和调查,作为她的博士学位平台,已经有人叫她“樊老板”了。通过这几年的历练,她在植物分类学和植物生态学诸方面进步神速。

别人我不知道,这些方面我需要向她请教了。她成为“老板”的原因是她的责任心,组织能力和这些年来对王朗的熟悉。我们都对她充满期待。我唯一的担心是这么多的投入,不要过分影响她撰写论文的进度。

樊凡

李晟,我过去二十几年最重要的合作者。其实他在进入北大以前就对自然充满兴趣,据我所知他的昆虫和天文知识是从小积累的。今天,在我目力所及的范围内,他是中国学者里对野生哺乳动物和鸟类知识最为丰富的人之一。我对他最为欣赏的地方是他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发自内心的热爱,并不掺杂太多的功利。

李晟

申小莉,李晟的本科和研究生同学,现在的太太。(如果你还不知道,这算剧透?)她的研究一直围绕着动物的多样性展开,只是一直是关于什么样的因素如何影响动物多样性。

研究生时关于藏族的佛教传统文化如何影响生物多样性,使得她有机会在青藏高原上有了很多的历练,包括青海、西藏和尼泊尔;博士后期间在美国研究森林样地里的外来物种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也因此引发了她在王朗建立森林大样地的建议;目前在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的工作也是集中于森林与动物之间的互动过程。

她的丰富经历造就了知识面的宽广和分析问题的多视角。不过我要吐槽的是,她有时候看起来死脑筋,古板,有时候又似乎想法飘逸,不靠谱。

在她们女儿出生后开始学说话的过程中,我就试图教她说:申小莉不靠谱。那个小丫头总是对着我笑,不肯说。直到上次见到她,我又怂恿她说这句话,小丫头还只是对着我腼腆地笑,我也不知道她是否同意。大家去了王朗自己判断吧。

申小莉

刘佳子,作为一个动物学博士,她可以给你讲野生动物,尤其是她曾经研究过的普氏原羚,还可以告诉你青藏高原的生活;作为一个画家,她可以教你画素描,画水彩,最重要的是如何把自然观察中获得的信息用画笔记录下来;作为一个极地考察船上的向导,她不仅可以讲极地的生活和野生动物的故事,还可以教你打水手结;打绳结在攀岩攀冰上也很关键,佳子也是此中行家,因为她是硬核爱好者。

佳子是个生活丰富多彩且自由自在的人,我很高兴她能够来到我们的夏令营,会十分添彩。而且,在现代西方传统中,科学与艺术是不可分的,我期待她能够为我们展示出这一面来。

刘佳子

卜红亮,我们曾经一起在三江源抓棕熊,在青海湖数羊,在川西高原放相机、捡粪便,在平武各地做森林调查,在老河沟设置毛发陷阱。这些年过来,忽然发现他已经从一个工科毕业的本科毕业生成为一个见多识广的野生动物研究者。

我的观察是他看起来有点“闷”,却很内秀,喜欢读书和思考。我的观察还发现,他往往能够和孩子相处非常好,不管什么年龄段,孩子们通常会非常喜欢他。

卜红亮

朱小健老师,是我的太太。她之前没有出现在夏令营老师的介绍里面,原因是她目前的工作是我们学院的科研管理,原来计划只是夏令营时会过来帮忙照顾孩子们。即使我不会缺席,她也会担负一些教学和指导的,她的博士研究生课题是研究野生大熊猫的行为,硕士的时候专门研究过野生大熊猫的声音,后来研究过野生黑熊。

因为各种原因,尤其是我们的女儿上学之后,出野外的机会被迫减少了,最终渐渐转到管理的工作上去了。(女儿上小学之前,我们出野外都带着她。)

她本质上还是个野外的研究者,我知道她很高兴再次回到王朗。要特别说的一点是,她是北大登山队的第一批队员之一,本科时就登顶了东昆仑玉珠峰,米。我从来没有到过那个高度。(找雪豹的时候走过的最高的地方大概不超过米。)

年,我们一家三口曾经把车停在了青藏公路的西大滩,玉珠峰正好毫无遮拦地显现出来,她与22年之前登临的山峰远远地合了个影。

我不厌其烦地“吹捧”了我的同事们,就是想说,我单靠自己无法组织一个像样的夏令营,即使我缺席,我的同事们也会保证夏令营的精彩和秩序的。

夏令营的保障之二:陈佑平和王朗保护区

夏令营的组织其实包括三个机构,我们北大的团队负责课程和活动,还有更繁琐的生活、旅行方面的事务,则有王朗保护区和ME学院的安排。

说到王朗保护区,必须先说一个关键的人,陈佑平。他是王朗保护区前任的局长,刚刚退休。他是自然保护区圈子里的一个传奇人物,要把他说明白可能至少一本中篇小说的篇幅,这里简介如下:

陈佑平

平武人;19岁参军服役于南海舰队,从士兵逐渐成为海军靶机队队长和登陆艇艇长;14年后退役后脱下军装回到家乡穿上了警服,成为一名森林警察,那时的森林警察主要工作是阻止和惩办盗伐林木;忽然有一天被任命为王朗保护区的负责人,于是成为王朗的局长,兼任王朗派出所所长,从此开始了保护区任上的传奇。

这里需要讲一下王朗的情况,年正式成立后,年代由于人民画报刊载了王朗的图片而名声鹊起,之后因为没有良好的管理而被人遗忘甚至否定。陈佑平让这个局势彻底改变,在几年内王朗再次成为了圈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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