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委生科人悟为虫痴迷,心向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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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虫痴迷,心向边疆

——采访谢强教授

谢强教授

人物简介

谢强,中山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国际蝽类昆虫学会终生会员,WilliHennig学会会员,林奈动物学会会员,从事昆虫系统发育与特征演化的研究二十余年。年本科毕业于南开大学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专业,同年进入南开大学动物学专业攻读博士学位,师从著名昆虫学家郑乐怡教授,年获理学博士学位。年通过中山大学“百人计划”来到我院任教。作为第一著作权人编著了《进化生物学》(,高等教育出版社)和《现代动物分类学导论》(,科学出版社),为国内多家高等学校或研究所的本科生教材、考研参考书、研究生教材。

生物命名还重要吗?

初见谢强教授,是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专题报告会上。这是一堂别开生面的形势与政策课,谢强教授从有趣的生物命名讲起,通过与生物相关的方式为我们做了一个爱国主题报告。

生物命名是什么?简洁的双名法,我们在课堂上一刻钟就能学明白的知识,却是博物学多年发展的结果。在生物命名的最初,并没有一种统一的命名规则,从单名法到五名法都有。但随着发现的物种越来越多,先前混乱的命名方法变得不可取,为了更好地研究物种,需要一种合适的命名法来体现物种的类群。最终被大家接受的是高效且简单的双名法。教授隐隐将生物命名与我们人名相比,来展示双名法的优势:既适合大量的命名,又简洁不乱。

生物命名还重要吗?当然重要!在讲座的最开始,谢强教授向我们陈述了我国许多“国之重器”的命名:长征、东风、巨浪……其中还有我国反潜导弹“长缨”。谢强教授提到,日本最好的潜艇为“苍龙级”,而毛主席《清平乐?六盘山》有词句:“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一个简单的命名,居然也包含着国与国之间的较量,可见命名实在不是一件轻率的事情。接下来,谢强教授又举了一些例子,如新加坡的“兰花外交”,来展示生物命名在国际社会上的重要性。

南海科考

来到中大生科院后,谢强教授先后参加了和年的两次南海科考,分别历时10天和一个月。去西沙参与南海科考,是他主动向南海研究院提出的申请。在谢强教授的认知中,一些偏僻的、不容易到达的地方,往往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物。除了去西沙,他还常常跑到云南边境“找不一样的生物”。

在海上科考,需要克服诸多困难。“渔民都说,海上有两个太阳,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海里。”顶着明晃晃的阳光,连睁眼都困难,更不用说工作了。“大家多多少少都会晕船,有人会准备一些晕船药。我呢,扛过去就是了。”谢强教授轻描淡写地说道,“也就吐了三次嘛。”海上采集工作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捉摸不透的潮汐。潮水退去时是在潮间带采集的最佳时间,但当潮水来临,科考人员面临的就不仅是难以工作的问题,甚至可能遇到危险。谢强教授一行人都在手机上安装了“全球潮汐”APP,根据潮汐时间来安排采集工作。其余大部分时间里,科考人员基本只能在颠簸的船上度过。

即使海上科考又累又艰难,这样的机会也是很难得的。首先,近年来海上争端此起彼伏,给科研工作者带来极大的威胁,好在我们的祖国越来越强大,为南海科考提供了坚强的后盾;其次,不管做什么研究,资金都是大难题,而所有和海洋相关的研究都耗资甚巨,据教授听闻年在南海考察的一个月里,船上只有十几个人,便花掉了三百多万。“我们研究组在野外陆地上进行采集的话,可能4、5个人外出一个月也就只有一万的样子。”所以,安全和经费是海上科考的两个限制因素,能进行一次海上科考,背后付出的努力巨大。首先要有和平稳定的环境,其次组建起一支足以胜任科考工作的科研小队,还要足够的资金支持,所以说每次南海科考的机会,科考人员都非常珍惜。

文中提到的国家扶持的大渔船

教授还向我们谈起了他们前往西沙坐过的船。一种大一点的是吨,吨位很小,但在渔船中算比较大了;小一点的船是木头船,从船头到船尾只有二十几米。“大船摇晃弱一些,坐小船的话就更容易颠簸。”听当地渔民说,年习总书记视察海南后,海南出台了一个有利于渔民的新政策:四五百吨的铁皮船,造价大约五百万,国家补贴一半,剩下的一半由渔民自己或者大家集资出。所以习总书记视察后,海南渔民造了很多这样的大船,它们在出海的实用性和安全性上比木船好很多。

不忘初心,追寻未知

谈起和生物的结缘,谢强教授很耿直:在他上学的年代,生物学的报考分数很高,其热门程度不亚于现在的计算机、金融专业,加上感觉生物这门学科比起物理和化学,未知的问题更多,所以选择了生物学专业。谢强教授主要向我们谈起的是他决定从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转向昆虫学的想法。“最吸引人的其实是野外工作”,谢强教授缓缓地说道。野外工作虽然危险,但还是很有趣味的。谢强教授认为,野外工作能够让他开阔眼界,领略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同时,近距离接触生动活泼的生物也让人感到兴奋。“有些生物现象,即使你先前有所了解,但当亲眼看到的时候,它们依然会让你叹为观止”。野外工作对谢强教授来说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放松:山林里的空气新鲜,加上长时间的运动,有利于身体健康;更重要的是,这份工作让他找到了小时候在大自然中玩耍的感觉,日常工作中繁琐的事务被抛诸脑后,感受到心情的愉悦与放松。

比起略显单调和枯燥的实验室工作,谢强教授更追求丰富性和挑战性。做分类学的研究,不仅能有实验室的工作,能去到野外采集样品、收集数据,还会用到下游的生物信息学的方法处理数据,“这个工作就比较好玩儿嘛”。他最初学习的分子生物学,往往是在实验室养殖模式生物,然后用来做研究。谢强教授却希望发现特殊的物种和它们身上特殊的生命现象或底层规律。他兴致勃勃地向我们讲述那些生命科学史上出人意料的发现。比如现在被广泛应用的热门技术CRISPR-Cas9,这个系统发现于古菌中,而古菌是个并不非常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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